寂静。
除了那刘姓老者的剧烈喘息声以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下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原本温度适宜的室内气温一下子猛然降低。
陈寒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从那讲台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刘姓老者的面前，神色冰冷，嘴角却挂着一缕笑意：“你刚才说什么？”
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光头老者的汗就从脑门之间滑落，他所在的苍龙门跟陈寒没有多少的纠葛关联，对于眼前这年少成名的小子性格显然不是很了解。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而且尤其现在这个场合，他纵横九大直辖区大半辈子，难不成还要向一个小辈低头？
老者的额头上青筋暴露，就连光秃秃的头顶上一道道血管也宛如是密密麻麻的蚯蚓一般，狰狞无比。
“怎么？老夫难不成说的没错？这里是什么场合，轮得着你一个小辈说三道四？”
“然后呢，下一句。”
陈寒声音越发冰冷，眼底不带有一丝感情。
林惊夜面带嘲讽的看向光头老者，他算得上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个时候不是出去打圆场的时机，这群老家伙太老了，老到了以为这是一个凭借资历就可以让别人心甘情愿低头的时代。
他们显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算是套着一个现代文明的外壳，但是骨子里已经变成了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绝对丛林法则。
个体的绝对实力，已经足以碾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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