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低低地啊了声表示一下自己的惊讶。
其实这些事情在几天前她就从菩提那里知道了。
离贵君说完这些才转身看她，淡声地解释了句：“我不愿与你亲近，也是因为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所以心平气和地对待她，已是极限。
青芜点头表示理解。
盯着她清冷漂亮的眸子看了几秒，他却有些怔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变得有些不同。
以往的她虽然拘谨，但还会亲近地跟在他身后。如今，她的眼中平静如水，即使笑得亲切，却觉得有股拒人于千里的疏离。
像是一个游戏人间的过客，好似对世间一切事物都保持着淡漠的情绪。
青芜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疑惑地微微歪头：“父亲？”
离贵君回神，遮住了眼里的复杂之色。
听见她还愿意叫自己父亲，随即淡淡地点头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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