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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从林雨玲家走出时，万里脸上颇有些无奈。
本想直接了当地问一问，结果刚提及程媛三年多前给她发过去的消息时，林雨玲的回答就让他没法继续往下问了。
没收到。
她没收到过程媛的消息，说跟程媛已有好几年没啥联系了，问万里怎么知道程媛给自己发过消息。
万里好说歹说才搪塞过去。
至于没收到消息的原因，林雨玲说有可能是被别人看了手机。嫌疑人共有四个，她的前前男友，以及她三个大学室友。
除了她的前前男友在滨城，三个大学室友都是外省人，天南海北的，万里也没法追问林雨玲，这条线到这里就算断掉了。
往下追查的意义不大，不是林雨玲，四个陌生人爱谁谁。
他也不想再查了，一个好好的年，把自己过成了万·福尔摩斯·里。自从严锦儿和刘润泉被捕，赤组织都已经销声匿迹了，曾剑庚也不知是被抓还是被贬了，上层知道的消息比自己多，自己瞎78查没意义。
更关键的是，他近距离跟林雨玲接触后，在感知中林雨玲确实是初入C级的样子，万里不觉得她能在自己面前隐藏实力，这就够了。
莫非她还能是S级第四境？
“不查了，不查了，知道个恶魔的存在收获就够了。灵石到了，抓紧修行，世界等着我去拯救……”
……
时光飞驰，半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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