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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杨帆闻言，迟疑停顿了片刻后，开口说道：
“恶心一下还是可以的，但是你要想去问这个的话，我还是建议你别去了。老大，你也不是第一天步入社会，自己不够强的话，问出这样的问题，只能是自取其辱罢了。”
不是杨帆不愿意帮忙，而是就算是帮忙，最终的结果无非是他和黄胖子一起被赶出鉴赏会而已，没有其他的可能，除非他愿意叫张青山那个便宜师父过来坐镇。
要知道，古玩协会虽然不是官方阻止，但也是有官方站台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纠正一地的古玩生意。
周晔作为副会长，在整个西山省的圈内肯定都是颇有名望的。
而且这又是周晔牵头举办的鉴赏会，在他的地盘，有一百种借口让杨帆和黄胖子滚蛋。
黄胖子去问这些问题，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羞辱一顿，最后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就连他的父母都会被牵连上！
“什么？恶心一下？”
黄胖子神情一滞，突然露出一个贱贱的表情道：
“老幺，你怎么就这么懂我呢？我就是想恶心他们一下，至于其他的，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自己全都给我还回来！”
“嗯，这么想就对了嘛，这事靠谱，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你看我的指示行事！”
杨帆拍了拍黄胖子的肩膀说道。
“成！”
黄胖子也是贱兮兮一笑同意下来，说好后天的行程之后，两人就互相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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