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连续在人前装哔，修为+1000……”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秦昊的脑海之中响起。我这明明叫人前显圣，说什么装哔，一点涵养都没有。秦昊没有理会系统，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众人身上。“好了，今日的论道就到此为止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本座也累了。”
“诺。”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各回各房。纳兰沁还没有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直到人都差不多走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跟在了老黑的脚步。“前辈。”
老黑听到纳兰沁的声音随即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缓缓转过头去看着这个小丫头。她的实力虽然是最低微的。但在老黑看来，能跟随在先生身边，日后必成大器。“怎么了，纳兰丫头？”
纳兰沁弱弱地问道：“您也是返虚境的高人，为什么会选择跟在先生身边？”
老黑笑着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肯定是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纳兰沁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咱们边走边说。”
老黑如同一个和蔼慈祥的老爷爷一般笑着说道。“老夫早年间游历整个幽冥大陆，也成得过无数机缘。而我这双眼睛就是我最大的机缘。”
纳兰沁下意识地朝着老黑的双眼看去。“别看。”
老黑随即抬手挡住了她的眼睛。这一个动作，差点没有把纳兰沁给吓一跳。不过看到老黑前辈这般认真，她也意识到，那双眼睛肯定不同寻常。“我这双眼睛乃是在一处魔渊之中所得，我身上本来就有魔龙血脉，虽然不是最正统的，但也是高阶魔龙血脉，因此才得到了这双真实之眼的认可。”
老黑提起当年的事情，眼神之中流露出怀念之色。它当年也是有机会拜入禁地的。只是龙族嫌弃他血脉不够纯正，一时意气，离开了禁地。“这双眼睛能让我看清世间一切虚妄。”
“而我在先生看到了不可说的东西。”
纳兰沁更加迷惑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可说的东西。老黑笑盈盈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先生？还是天？”
纳兰沁下意识地问道。“九天之上，万界统属。”
老黑说完之后就朝着楼下走去。“你且记住先生纵然不是来自九天之上，但终有一天会登上九天。”
“你若是能在先生身边混一个记名弟子的名头，将来也是受用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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