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霖玲脸色骤变。
虽然她知道，此刻占据莫倾城身体的，并非莫倾城的本人，但也十分震惊。
因为，她自从领悟生命法则，并将其融入自己的灵技以来，还没有被人一语叫破过。
修炼一途，不到某种境界，是很难轻而易举的点破其中奥秘的。
就像一个小学生，突然遇到了高中的立体几何问题，但却不会直接说出立体几何这个名词的。
更何况，天元大陆已经千年没有人打破圣王境的桎梏了，不可能对圣王境之上的境界，所需要领悟的东西这么了解。
当然，紫霖玲例外，谁让她的九灵戒里，有一个千年的老怪物呢？
夜凌渊也是例外，因为他体内的封印在不停的松动，前世的记忆和感悟会不断的恢复。
而如今，“莫倾城”既然知道了法则之力，就说明对方最少都是小神境，或者曾经达到过小神境。
以如今的情况看来，对方应属于后者。
还有，对方刚才的话中，似乎对天元大陆十分的嫌弃，那就说明，对方不是天元大陆的人。
既然如此，那天元大陆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大陆？
不过，这些都不是紫霖玲现在要考虑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
紫霖玲眼中的警惕之色更加浓郁。
她现在的实力，对战圣王境巅峰都不在话下，但若是跨四个大境界，对战小神境，那就和找死无异。
“桀桀！”
月无敌阴冷的声音响起，“女娃子倒是感觉敏锐，但本座为什么要告诉你？”
本座？
紫霖玲脸色再变，能够自称本座的，即便不是势力的掌舵者，也是势力的高层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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